谢以州有亲密情感障碍症,我既是他的妻子,也是他最亲近的治疗师。
七年里我放弃深造和原本的医院的工作,将全部的心血都放在他身上,一点点将他从亲密障碍中拯救出来。
结果他病好的第二天,就和他搭档滚在了一张床上。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兴奋模样:“思思,我终于能碰你了,这是我从18岁就在期待的梦。”
我强忍恶心离开,病症复发的谢以州却忽然跪在我门口,红着眼求我回去。
“可惜啊,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像他了,太脏了。”
我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嫌弃。
...... “柏悦!
你怎么能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谢以州脸色难看地盯着我,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站起身狠狠将床边的高脚杯全部丢在地上打碎。
“离我远点!”
我红着眼睛喊出声,跑进厕所就开始呕吐,他特地做的那些浪漫西餐,现在全进了马桶。
只要他一靠近,我便能闻到他身上和顾思思亲密过后的气息,虽然他已经洗过澡,甚至那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但我依旧忘不掉那恶心的一幕。
像吃进去的苍蝇一样,足够我恶心一辈子。
从他晚上想要抱我开始,我就趴在厕所狂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