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哽咽道:“老公,我是苏沐宁,我减刑出狱你能来接我吗?”
对面直接挂断了电话。
甚至连一句问我怎么减刑的话都没有。
明明愚人节那天,那个法人合同是傅临洲哄我签的字。
刚走出大门,我就瞧见远处一个身形高大男人朝着我的方向挥手。
我还以为傅临洲会因为法人变更的事,愧疚的来监狱接我。
可当我看着刚刚那个挥手的男人跟我身后的女狱友拥吻后,我心里酸酸的。
以前和傅临洲恋爱时,不管我下班多晚,他都会不顾风雨来接我。
在最纯爱的那年,更是愿意来回跑医院和我一起照顾病重的妈妈。
在狱里的这两年,狱友们都笑话我:“你男人不要你了。”
我默默垂泪,不愿相信傅临洲是那样的人。
大姐头看不惯我这副样子,每次都趁着狱警不在,将我打的浑身青紫,身上也因此留下旧疾。
由于没人来接,我只能步行走回了家,脚底更是磨出了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