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琪要搬来家里住,我们的孩子需要人照顾,你得留下。”
我不可置信地张开嘴,“你们的,孩子?”
那小孩跳到司止渊面前抱住他的腿,撒着娇。
他的嘴巴鼻子很像苏琪,眉眼又和司止渊一模一样。
“你多大?”
我拽住他的袖子。
小孩奋力甩开我。
“死保姆,少爷我今年五岁半。”
我的记忆拉回到七年前。
哥哥刚死几个月,司止渊忽然说要出国一趟。
那时我还没从同时失去哥哥和孩子的双重打击中走出来,我哭着求司止渊不要在这个时候丢下我。
可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些日子我只能大量吃安眠药勉强度日。
又过去大半年,司止渊再一次离开。
我们本来约好要一起去看一个名医,或许能恢复我的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