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导致她把一切的过错都怪在我身上。
认为只要我不在,她迟早能和廖志明在一起。
因此,在对我厌恶的基础上,也从来没有对我父母有过好脸色,更别说改口叫爸妈。
显然,去监狱替我收尸的,是我那年迈的老父亲。
想到本该安享晚年的父亲,至今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甚至还要因为我是杀人犯而遭受他人的指点,无尽的愧疚涌出。
陈玉拿着手机的手一顿,却又嫉恶如仇地说道。
你们父子俩一天天戏真多,没完没了是吗?
我告诉你,你那畜生儿子把别人腿撞断了,还把人家小孩撞成了植物人,这种人,要真死了才好!
说完便把电话挂掉,不再给我爸说话的机会。
一周后,廖志明出院,我随着陈玉回到了熟悉的家。
一进门便能看到我俩的婚纱照,别人的婚纱照都是幸福洋溢,可我和陈玉的婚纱照确是有莫名的疏远感。
照片上的新娘此时正亲切的搀扶着廖志明,甜蜜温情的两人仿佛才该成为婚纱照上的那对人。
廖志明自然地坐在沙发上,打着石膏的腿搭在客厅的茶几上。
家里的一切摆设都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