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淼被拆穿后,懊恼地把脚边的碎石和土块踢进坑里,淋了我一头的土。
她狠狠瞪我一眼,虎着脸跑开。
我叹了口气,幸好,这些蛇没毒。
老管家很快发现我,赶紧喊人把我拉上去,请来了温家的私人医生。
孩子依然没有保住,做完手术后,我已经筋疲力尽。
佣人端来一碗营养粥,我才刚吃了一口,嘴里就一阵剧痛,伴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几块细碎又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烂了我的口腔。
鲜血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落在洁白的被单上。
温淼开心地跑过来,嘲讽大笑: “贱女人,玻璃碴拌粥,是不是很开胃?
最好直接把你的肚子扎烂,看你还怎么怀野种。”
“你抢了我妈妈的位置,害死我未出世的小弟弟,就要血债血偿!”
她将佣人手中的托盘掀翻到我身上,像个胜利者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
我看着手背上被烫出的水泡和被子上的血,久久无言。
我第一次流产时,温淼才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