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能买回来。”
我站在门外,听他说只是玩玩骂我贱骨头,又是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浑身冷的刺骨。
从病房外到现在,不过二十四小时,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亲耳听到江听煜对我的羞辱了。
这三年,我挣一块便就有九分花在江听煜身上,怎么就变成他口中的那样了呢?
三年前,那个拿着自己纸折的鲜花,鼓励我走出原生家庭阴影的江听煜好像只是我的幻想。
明明他也会在我们窘迫到吃不起饭时,把唯一的馒头让给我吃,半夜爬起来喝凉水充饥。
也会在我为了给他带回来一顿热饭脱掉棉袄保温后,半夜流着泪紧紧抱着我说对不起,说他会对我很好的。
我正打算进门撕破脸时,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两下。
是一个陌生的账号加我为好友: “我是许娜,昨天在病房外,你看到了是吧?”
“我知道你缺钱,我们聊聊。”
“医院对面的那家咖啡店,我们在那儿见。”
我关上手机屏幕,没再理会江听煜在屋内的咒骂,转身出了门。
我到咖啡馆时,许娜已经到了。
我刚坐下,许娜便推给了我一张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