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我亲手养大的孩子却无视泪流满面的我,冲过去抱住杜芸儿和陈修玉。
他言辞恳切的抱怨我这些年逼他起早贪黑的读书写字,不顾他真正的意愿。
他回过头狠狠剜我一眼,眼睛里满是我未曾见过的恨意: “我的母亲才不会是这般寒酸又狠毒的女人!”
他说的是我将节省下的钱全都给他做衣服,自己的衣服却满是补丁。
我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见这一家白眼狼。
众目睽睽下,仿佛我才是那个破坏了他们团聚的罪人。
不过也多亏了他将我诬陷入狱,我才得以重生挽回这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一世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可怜虫。
这时,有人将目光投向杜芸儿。
一位年轻的公子满脸疑惑,目光在我和杜芸儿之间来回打转,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位夫人看着如此气质不凡,只是在下实在不解,您刚才称呼状元郎为儿子,可这状元的母亲就在旁边,这是为何?” 陈修玉闻言,搂住杜芸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轻笑,冷冷开口: “哼,这孩子本就是我和芸儿的。
当年我身为陈氏,替圣上镇守边关,边地苦寒,实在无力照顾。”
“而这个女人过门三年,只给我陈家生下一个死胎,我便把孩子托付给她,慰她丧子之痛,没想到她竟对外宣称孩子是自己亲生的,霸占芸儿身份多年。”
好一出颠倒黑白!
上一世他自娶了我一年归家不过寥寥几次,次次酩酊大醉甚至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