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目瞪口呆。
连日来苍白的脸上焕出一丝红晕,不知不觉又攥紧了手。
哥哥和老大的命竟然这么值钱。
这么些年,他们劫富济贫,自己都没留下几个钱。
他们劫的富人,都不是好东西,有什么错。
苦涩涌上心头,我不自觉哭出声来。
穷人的命苦,哥哥带着我上梁山是因为唯一靠着吃饭的田被官家收走了。
我们俩年纪小,家里又只有这么两口人,爹早些年在镇上干活,冲撞了大老爷被打死了,娘去讨说法,也被打了板子,过了没多久,也咽了气。
爹娘只给我们留下两亩薄田,到最后,连这两亩田也守不住。
哥哥发现他光靠着卖苦力,根本养活不了我,于是毅然决然地跟着在码头认识的兄弟一起盘山为王,做起了山匪。
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好日子,想着收手不干,下山同老大做些生意,可没想到这愿望还是没能实现,最终落得个身首异处的结局。
5. 沈枢见我直勾勾地盯着这些箱子,喉结松动,娇娇想要?只要娇娇好好吃饭,不再胡闹,这些都是你的。
沈家老仆弯着佝偻的腰,少爷,这不合体统。
沈枢别开脸,这些也本该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