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对话就需要开麦。
“什么声音?”
我故意问。
苏明超咽咽口水尴尬地笑:“张医生,等久了吧?
您都看上电视啦!”
周彤会意,立刻按下变声器。
那个熟悉的张医生马上现身:“是啊,梁小姐,我们快开始吧!”
说着,老公就把我按在椅子上,说要开始针灸。
周彤走出房间去接待客户。
儿子对着墙上的飞镖盘玩起了飞镖。
正当我纳闷他们要干什么的时候, 热完身的儿子就捏起桌上十厘米长的银针扎进我的后颈。
我瞬间吓得魂飞魄散,从椅子上弹射而起瞪着儿子。
老公和儿子被我反常的举动吓得愣在原地。
我不敢相信,过去半年里我接受的“治疗”竟然都是出自儿子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