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嚷嚷着会护我一生的阿兆已经不在了。
我道:“此事悄悄办,莫要节外生枝。”
依魏元文的性子,若他提前知晓,只怕要闹个天翻地覆。
姨母含泪应下:“好。”
三月初。
镇国侯夫人举办赏花宴,广邀京中女眷。
温府亦收到请帖。
刚下马车,几个贵女见了我纷纷捂住口鼻。
“她怎么来了?”
“听说她没回温家之前是杀猪的,好恶心。”
“怪不得一股子腥臭味,咱们可得离远些。”
议论声传入耳中,就连温家几个姊妹也纷纷离我远了些。
这样的话在我刚回温家时,不知听了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