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江彻执意选择跟我同一所大学。
也是从小跟林只只的约定,他选择这所学校,本意就是想跟林只只重逢,跟我其实没有半点关系... 听我说要报警,江彻终于想起了我。
他回过头,好看的眉头皱起,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烦闷: 时微,你报警做什么?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怒意,江彻不自然地朝我伸出了手: 只只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如果当年不是你带走了我,我又怎么会丢下她这么多年。
没有理会他伸出的手,我站起身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箱子,对上他诧异的眼神: 这六年你花的钱少说一百多万,就算一百万吧,你写个欠条。
听了我的话,江彻强装镇定。
可捏得发白的骨节暴露了他惶恐的内心。
直到他怀里的林只只疼得叫出了声: 阿彻,你抓疼我了。
江彻这才满是歉意的松了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宋时微...你说什么?
你要我给你写欠条?
我笑了: 那不然呢?
你我非亲非故,那可是一百万,我还能白送你不成?
王叔打完报警电话接过我手中的箱子,站在我前面挡住了还想说些什么的江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