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雨的声音隐忍且克制:“术岳,我连给你擦眼泪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她伸出手,替林术岳一点一点地擦掉眼泪。
刚才打闹时,我往林术岳脸上拍了不少的奶油蛋糕和啤酒,此刻那些脏东西全都蹭在沈江雨的白色裙子上。
林术岳说:“不脏吗?”
沈江雨有洁癖,尤其在意她的这条白色长裙。
有一次,她换下来的这条白色长裙,不过是被我压在了亮色系的西装外套上,她就发了很大的脾气。
她难掩沉怒:“这么艳的外套,会染色!”
我皱起眉头:“我当然会分颜色洗!
沈江雨,我帮你洗衣服还洗出错来了?”
她脸色几变,最后压下薄怒,却依然难掩嫌弃: “你知道的,我有洁癖。”
“你这外套是拍摄穿的,上面不知道沾了多少的细菌……” 我想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怪癖。
沈江雨洁癖总比她邋遢好,所以总是格外忍耐她所谓的洁癖。
可眼前,这件珍贵的白色裙子被染了大片的脏东西后,她说:“不脏。”
“术岳,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