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让人着迷。
磁性低迷的声音传来,疼不疼?
霍砚铭的手轻搭在我前两天刚被宋怀远踹出来的一大片淤青上。
我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脱下睡袍,披在我身上,拉着我的手进屋,我帮你擦药。
那天晚上,霍砚铭没有动我。
他向助理要来了各种不同的药,有的是淡化疤痕,有的是祛除淤青红肿,有的是止疼。
那天晚上,他认真细心地帮我身上大大小小的每一处伤口都涂了药。
那是我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温柔。
跟了霍砚铭之后,我活得比原来要轻松许多。
我大学主修神经生物和分子细胞学,因为继母的从中作梗,我的职务才变成了男科医生。
因为这份工作,我没少被骚扰和嘲笑。
我的工作宗旨是只把脉,至于据实分析这种事,有师兄顾言白帮我担着。
下了班之后,有空我就会去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