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合拢,下行。
一墙之隔的林辞,早已泪流满面。
林辞去了一趟洗手间,把那些脏污的纸币一张一张都冲洗干净,然后晾干。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护士有些意外:“你昨晚去哪里了?
病的这么重就不要乱跑了。”
林辞把一沓干净的纸币递给她。
“我也不知道应该付给医院多少费用,这些你帮我交了吧。”
护士连连摆手:“你这些钱看起来好几万了,用不了这么多的。
收费部就在一楼,我告诉你怎么去……” “不用了,交完费用如果还有剩下的,就给医院里最需要的病人吧。”
林辞离开了医院。
七天的阳寿,就这样过去了一天,还剩下六天。
她浑浑噩噩的在街上走着,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一家婚纱店门口。
橱窗里,挂着一条美轮美奂的婚纱。
白色曳地的大裙摆,胸口缀着一串珍珠,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线。
她有些痴痴地趴在玻璃上看着,用手描摹着它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