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咬紧牙关。
“你要想清楚草原需要怎样的王。”
巴特尔含着恨看向我。
曾经,那也是个围着我裙摆要奶茶喝的孩子啊。
气氛逐渐紧张,他却突然笑了出来。
“汉女人,硬气。”
摆了摆手,两个镶金酒杯被拿了上来。
未镶金的部分颜色灰白,还带着些暗红纹路。
斟满果酒,他拿起其中一杯一饮而尽,示意我喝下另一杯。
我迟疑端起,却发现触手生凉,摸起来有股异样感觉。
幼时在下人厨房里,带着好奇我曾摸过带着血的猪骨。
突如其来的熟悉感觉令我猛然站起,打量四周。
“青霜,青霜去哪里了?”
那是我的侍女,伴随我穿越黄风狂沙来到这里,一呆就是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