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被送了过来,在纳木尔措身边过了九年。
“王爷。”
我随手掬起一捧沙,看沙子在指尖流逝。
“你好像忘了,我不是小小,我叫萧楚歌。”
小小是长姐的乳名。
“而且新王意思明显,是怕我为先王心腹,所以要派个更新鲜的给你。”
“既然当日两方已经约定你只能纳一位,那新妇来时,怕是我不走也不行。”
昏暗的烛火下,那个高大的身影似乎轻轻摇晃了一下。
“男人是牛马,女人是水草。”
他淡淡说。
“向来只有牛儿四处走,草是不能动的。”
本以为他会默许我的离开,没想到竟得到这样不容置疑的回答。
我不再争执,只是看向外面低垂的夜空。
良久,纳木尔措叹了口气,眼角似乎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