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要离开的我凌御开口了:祖母,这是她自愿的。
自愿?
你要她救那个女人就不可能是自愿。
若非你拿自己做筹码,我看小雪也不见得乐意。
好难受,讲不了话,但又不想看到他们吵架。
男人没有被揭露的窘迫,只是给我施压:凌迹雪,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资助的一个学生,别以为住在凌家就真的把自己当女主人了。
我伸出手扯了怒不可遏的老婆婆衣角,我想离开这。
回到别墅后的这几天我一直喝着中药,终于把嗓子养好了。
凌御的祖母会从西郊到别墅时不时来看望我。
她总是给我带些小把戏宽慰我:凌御那小子就是一时气话,这就是你的家,你就是凌家的小姐。
自从我搬进凌家,凌御就吩咐凌家上下仆人唤我凌小姐,从未轻视。
但我知道,我从来没想做过凌家的小姐。
我想做的就是凌家的夫人,是凌御的妻子。
他说的没错,我是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