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知道,自己已有三月身孕。
顾寒川闻信匆匆赶来,只看见侍女端着一盆盆血水出来。
“昭阳,好端端地你怎的病了?”
他坐在床榻边紧握我冰凉的手,一下下亲吻我的指尖。
我没有回答他。
只觉得累极了。
顾寒川深深蹙眉,正好侍女端来一碗药,他顺手接过,轻轻吹了吹。
“乖,先把药喝了。”
我浑身无力,靠在床头就着他的手喝下半碗。
可不过一刻钟,剧烈的腹痛就如海浪般袭来。
顾寒川气得把碗摔在太医头上。
“庸医,你开的什么破方子!”
其他围着我的太医摇摇头。
“孩子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