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本将军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若不是叶青璇自持身份,不许我纳月璃入门,哪里会生出那么多事端?”
“如今只是取她几碗心头血给月璃治病而已,我日后多备些人参补偿她便是!”
府医气急,忍不住问道: “可若是夫人知道你把给她求诰命的军功,用来求娶沈月璃……” 谢临渊默然。
良久,他手指抚住腰间我送与他的定情玉佩,眼神晦暗不明。
“她不会知道的,此事我瞒得很好。”
“而且……” 谢临渊抬眸,语气笃定。
“青璇对我一往情深,绝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端着汤药的手紧了又紧,我在屋外将谢临渊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完了。
此刻,眼前一片朦胧。
我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传来刺骨的寒意,让我止不住的颤抖。
原来出府那天,害我马车失控的,是谢临渊。
我还记得从惊狂的马车上跌落,又被马蹄踏中腹部时, 我几欲死去,嘴中不断吐出鲜血。
可这一切都比不过太医诊断说我此生再也做不了母亲时,来得痛苦。
我恨苍天不公,恨马夫疏忽,恨自己为何要在那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