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一笑。
“我再不济,那也比你个母不详的外室女强。”
说中她的痛处,她眼眶微红,却仍咬牙逞强。
“那又如何,父亲最爱的是我娘!”
“是吗?
那你们不也被当做不知羞耻的贱人被人人喊打了十五年。”
江诗韵冷冷看着我,良久轻笑出声。
“江诗瑶,你还不知道吧?
是父亲和哥哥找人来折辱你的,还有你娘留下的药,父亲答应给我做嫁妆,所以才不愿意给你用,你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脸发烂,发臭!”
她哈哈大笑起来。
“在你被掳走那天,绝望无助之时,他们正因为我的手被琴弦划伤个小口子而心疼不已呢!”
“江诗瑶,在他们眼里,你这条贱命连我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我们两个,可怜的人是你啊!”
尽管早已知晓,可她亲口说出,就好似有人把我结痂的伤口生生撕开,强迫我再一次面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