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外面的风言风语?将军府仅你一位,哪有什么替身?”
“我说过一生一世,唯你一人!你今日发什么疯?”
陆婧雪语调高昂,不知是说服我还是说服自己。
我闭眼不答,陆婧雪也失了兴致,起身去了榻上。
那晚之后,陆婧雪开始和我赌气,三日未曾踏入我的房门。
我用神医的药方一边内服一边外敷,不许任何人外传,只说要给将军一个惊喜。
房间内,我嘴里死死咬着布巾,额头汗如雨下。
小厮摘星在一旁急得团团转:“郎君为何不让娘子知道?”
“要是知道您给娘子惊喜,却要忍这么大痛苦,娘子必然舍不得和您赌气。”
我拉住摘星的手:“摘星,你当时无家可归,险些被打死,我曾救过你一命,你说你会报答我,还算数吗?”
摘星跪下,眼神坚定:“摘星说过,誓死效忠郎君,小人定会守口如瓶。”
“我求你,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可告诉将军及旁人。”
神医说过,以我的身体状况,能治好的机会只有这一次,而且成功几率只有一半。
若失去这次机会,我就真的只能终身当个残废了。
……
去给爹娘祭拜那日,马车走到一半,忽然调头。
我掀开轿帘,只见陆婧雪拦在我的面前,语气无奈:“好了,我错了,阿珩,不生气了好不好?”
“将军何事?”
见我不顺阶而下,还疏离地改了称呼,陆婧雪不敢置信。
成婚初始,我一直称呼陆婧雪为将军,是陆婧雪多番诱哄,我才改了口称夫君。
如今我称呼将军,便是不愿意原谅。
“宋珩,不过是一些平民的闲言碎语,挑拨我们感情,我已认错!你这样揪着不放,传至宫中,凤君该如何自处?”
原来又是为了顾初尧。
心脏一阵抽痛,我垂下眼睫,掩住神情。
“你到底有何事?”
闻言,陆婧雪也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