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酷刑,若没有女友的陪伴,很难坚持下来。
诊室里我的惨叫充斥了整个走廊,出来时已经汗湿了衣服。
陆白抿了抿嘴,扶我坐下后,快速起身找医生谈话,顺手关上了门。
可今日,风有些大,门没能关紧。
隔着门,我看着陆白一脸血色全无的坐在那里,有点心疼。
估计我的伤又让她害怕了。
可他们的对话却让我不解。
“姑娘,他的伤不算太重,我早就说过,可以在家敷药就会恢复,你不放心也不能一次次的来叫我清创啊。”
“你不懂,这样他才会感激我,让我一直陪着他。”
我的背后一阵凉意,难道我遭受的苦是陆白故意为之?
大夫摇了摇头,抹了把汗。
“这是病情告知书,你签字吧,下次再来是一个月后。
姑娘,劝你一句,好歹给他用点麻药吧。”
陆白声音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