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跳,都成废物了吗?”
他的话犹如一盆冰水浇在头顶,我强忍着脚底的疼和心里的苦涩。
闪烁的灯光下,我翩翩起舞,幸好,我功底深厚,多年不跳,腰依旧软的很, 我像一个黑天鹅,清冷高洁,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一曲毕,血已经把鞋面染透。
两个男人率先鼓起了章:“简直是仙子下凡啊!
美极了!”
我勾唇一笑,看向司瑾年,他也好久没看我跳舞了, 不知道这次他满不满意,有没有给他长脸?
苏念递给我一杯酒,说: “暖暖,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来,干了这杯!”
我酒精过敏,从没喝过酒,犹豫着不想喝,却瞥见司瑾年锐利的眼神,他冲我侧头,意思是让我喝下去。
我咬咬牙,捏住鼻子一口喝光,好辣,呛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终于结束了这该死的交际,苏念安排大家坐下来吃饭。
司瑾年左侧是我,右侧是苏念。
正吃着,苏念突然脸红着说:“我去一趟洗手间,不好意思。”
紧接着,司瑾年也站起来说:“我去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