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开恩啊!
阿初伤势未愈,今日又受了寒凉……” 她还未说完,楚子钰一脸阴沉上前将她踹倒在地。
“狗奴才,你到底是谁的狗?
对得起我娘亲对你的提携吗?”
“若再敢乱叫,小爷叫人拔了你的舌头!”
我怔怔看着眼前这个孩子,那个软软糯糯依偎在我怀中,说将来长大定会孝顺我的孩子终究是死了。
“我去就是,你别为难无辜!”
不过是一个月,从此我和他们再无瓜葛。
我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蹒跚向后院走去。
不过短短半日,我这个昔日的掌家主母失势的消息就传得人尽皆知。
高门大院捧高踩低是再常不过的事情。
尤其是楚子钰亲自来到后院,说我一身恶臭,命人将冰水从我头上浇下。
我发着高烧,麻木地洗着眼前洗不尽的恶臭恭桶,只觉得胸中堵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