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屿回过神后,看向我的眼神染上鄙夷: “孟锦,傅应淮那么多遗产,一分也没留给你?
至于沦落到在大街上卖唱?”
“哦——我忘了,本来你看上的就不是他的钱,你当时怎么说来着,对了——你‘欲求不满’。”
“对吧,孟锦?”
我死死咬住嘴唇。
不,傅应淮把所有遗产都给了我。
可大部分都被我捐给了慈善机构,我只给自己留下少量,维持生活所需。
但在葬礼当天,我意外得知自己得了骨癌,已经到了晚期,只剩下一个月的生命。
交完医药费后,我已经身无分文。
再开口,我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姜寒屿,我想要一张你比赛的门票,能送我吗?”
回答我的只有一声冷哼: “做梦!”
姜寒屿转身就走。
陈珂却站着不动: “阿屿,一张门票而已,给我的狗买一顿狗粮都不够,不要这么小气啦!”
她从皮包里掏出厚厚一沓票,抽出一张递给我: “不好意思啊孟姐姐,前面那摊水会把我的鞋子弄湿的,这双鞋是阿屿专门找人定制的,三十几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