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知沅同居的第五年,外人眼里,她是姐姐的闺蜜,是我的导师。
可只有我知道,我们在无数地方疯狂过,甚至在教室。
那天,人刚走,她就课堂上撩拨我,衣衫半露。
我推拒道,不要在这里。
她轻咬我的喉结,语气暧昧地撩拨,装什么?
你明明喜欢。
直到那晚,我听见她和闺蜜的对话: 知沅,玩得够野啊,连顾悦思的弟弟都敢撩,还在教室?
她嗤笑一声,语气轻蔑:小弟弟自己送上门,不睡白不睡。
拿他练练手而已,等泽琛回来,我能给他最好的体验。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冷了。
原来,我只是她打发时间的玩物,是她为另一个男人准备的“练习工具”。
我颤抖着拨通姐姐的电话:姐,我答应出国深造。
醒了。
陆知沅笑着低下头吻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