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从精神病院里放出来了。
然而我的好心,却被韦晨一家当成了挑衅。
他指着我的鼻子吼的更凶了:“臭娘们儿,你吓唬谁呢,老子是国企高管,你让他在老子面前疯个试试!”
他老婆罗红直接化身母夜叉,冲上来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摔在地上,然后骑在我身上打我耳光: “你个事儿逼,老娘跳个绳减肥你还要投诉,故意找麻烦是吧,看我打不死你!”
韦老太也没闲着,看到我挨打,她在一旁拍手叫好:“打的好!
你个小贱人,还敢投诉,要是影响了我儿子的晋升和奖金,打死你都不够赔的!”
我无力反抗,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社会底层的家庭妇女,嫁的老公自然也是底层,可以随便欺负。
刚搬来那会儿,我只不过是上楼好言好语的提醒他们,楼上又蹦又跳,还有剁肉馅挪桌子的声音,真的很吵,白天无所谓,晚上可不可以注意点。
韦晨当时就凶巴巴的冲我喊了起来:“老子在自己家愿意干啥就干啥!”
罗红当时就想打我,骂我骚蹄子,找上门来是不是想勾引她老公。
韦老太更是连蹦带跳的骂我事儿逼,受不了就滚去别的地方住。
面对这种无法沟通的恶邻,我只能找物业投诉。
可物业说,这事他们管不了,让我自己跟邻居好好沟通。
我也想过搬家远离这样的恶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