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我,指着我的脸放狠话。
那为什么之前不敢呢。
还是最近日子过得太好了。
给狗办狗牌的路上,狗却再也装不了,露出了獠牙。
那些触碰过我肌肤的牙齿,我会亲手,一颗颗掰掉。
带着红肿的脸回到家,我爸见了顿时火冒三丈。
他扔下手里的杂志,眼底一片寒凉。
“谁干的?”
我去冰箱拿了个冰袋敷上,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用不着你出手。”
我自己养的狗发了疯,是得我自己治。
见我这副态度,我爸多多少少也猜到了始作俑者,他沉下脸来。
“当初我叫你不要扶贫,你倒好,心疼他爸待业在家,心疼他妈做保洁的。”
我倒不甚在意。
给出去的就给了,重要的是能不能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