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头,掩住苦笑的嘴角。
“好,都听爹的。”
爹欣慰地笑了:“还是我们囡囡听话……” 可下一瞬,他给我整理被衾的手剧烈抖动起来,惊慌喊道: “大夫!
为什么会这样!”
掳走我的那群山匪,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
他们见我容貌姣好,见色起意。
又在我痛哭哀嚎中找到成就感,互相比着谁能让我叫得最惨。
以至于我腿脚上,血肉翻飞,深可见骨。
双腿以诡异的姿态蜷缩着,身下的被褥上布满血水,皮肉已经粘连到被褥上 爹盯着我的伤处,形容大骇。
夫君惊恐地捂住嘴,而后又怒声痛斥着。
“这群畜生!
我定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女神医眼眶通红:“我帮你处理伤口,可能会有些痛,可以忍吗?”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