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得兰言,欣喜若狂。
诗玥,又是新的一年了,我还在等你。”
情书被保存的很好,甚至礼盒里还配有专门用来展开情书的真丝手套。
只是尽管这样,情书的边缘还是有些泛黄。
纸张结尾新新旧旧落下的二十一句“诗玥,我还在等你”,证实了周沅也对这封情书亦或者是情书主人的看重和眷恋,也证实了我和周沅也二十一年来的相互扶持不过是场笑话。
年,那是个对我来说很值得纪念的年份,那年我和周沅也在大学相遇相知相爱。
我轻捻着纸张一角,指尖下,一行黑色的小字无比刺眼。
“醉酒贪杯念佳人,朦胧所见皆是你。
诗玥,时隔二十一年,我终于能再见到你了。”
这是周沅也今早出门时新添上的。
今年天气回温后的第一缕阳光比寻常年更暖和些,也更容易勾起人们对往年的一丝回忆,连一向不喜念旧的周沅也都翻出了压箱底的旧中山装。
吃早餐时我还调侃他: “哟,周大教授这是......忆华年了?”
他笑笑,鬓边的几缕白发更衬得他文质彬彬谦和有礼。
“苏教授就别笑话我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