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季修瑾把我搂在怀里,悄声温存着。
“要不是夭夭跑上跑下帮我传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入的了父皇的眼。”
桌上刚巧落下来一只鸽子,它灵巧的用喙解下脚上的信件,变成了一朵枯萎的桃花。
自他下定决心走出东宫开始,我便用法力幻化出各种鸟兽,行走于朝臣家中,寻找藏匿在暗处的原太子党人。
所幸,还有人相信季修瑾,或者说,相信北郡王。
我把头埋进季修瑾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小声哼哼着:“别到时候见着了貌美端庄的世家女,又嫌弃我只会耍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怎会,我季修瑾对天发誓,此生只会有夭夭一个人,如若违背……” 季修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捂住了嘴,“可不许乱发誓。”
天道做不到的东西,人可不一定做不到。
竭尽全力,鱼死网破,不外如是。
翌日,季修瑾派出去找证据的暗卫回来了。
十年前北郡王府苏家谋反一案牵涉重大,皇帝派人抄家的时候,在书房里面找到了北郡王通敌叛国的信件。
北狄和北郡王约定,辅助太子季修瑾登基,季修瑾将一位公主嫁至北狄,两国五十年互通商市,季修瑾在位期间,不发生战事。
皇帝拿到信件的那一日,御书房的人进进出出,最终判了个抄家斩首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