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却突然扯过我的手腕,满眼不快,“朕早已放下这桩往事,你真把苏家当回事吗!”
我闭上眼,“请陛下恕罪!”
“贱奴又说错话了,当初贱奴一家有眼不识慧珠……如今满盘皆输。”
皇帝脸色铁青,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随着力道地加重,之前在官妓院被凌辱的回忆也随之而来。
我喘着粗气,养护了身体几个月,却还是无济于事。
皇帝眼睛一暗,一手扯开我的衣领。
我内心慌乱,顾不得形象,头发散乱,“陛下金贵,贱婢只是个妓子,莫要为了贱婢脏了陛下的身。”
“朕是天子,想做什么便做了去。
朕倒要看看,你这些年在勾栏瓦舍中到底学了些什么。”
自从贵妃怀孕后,一众美人昭仪贬的贬死的死,后宫几乎没有妃子。
而月份大了以后,太医劝谏少行房事。
故而他已有一月未疏解过。
可我却以为他会去找宫女通房身上,却没想一个醉酒冲动,将心思打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