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若是筐子里有些糕饼果子,便会送给他几个,再顺便和他说几句嘴。
他从小心思重,往往说三句才应一句。
黑沉的眼睛总是认真地看着我,让我明白他在听。
不知如何回应的时候,总是很乖巧地应:“阿姊,我省得。”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许言墨从来不随便和人交谈。
他大多觉得浪费时间。
我爹很看好他,总是说许言墨这小子,以后能有大出息。
我不以为然,在旁边撇嘴。
只是觉得他应当是个不错的小鬼。
谁能料到,多年以后,我爹的话应验了,我的话却出了错。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年。
直到有一日我像往常那样,挎着篮子回家,却知晓我的亲事定了。
我自己是没什么感觉的,左右是父母之命,嫁个清白的相似人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