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地板上,绝望的抱住自己。
傅宴洲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转身去抽屉里拿了药膏,扔给我,“自己涂,我可不想天天对着一张死人脸。”
良久。
我拿起药膏缓缓擦拭了起来。
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痛,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嘲弄,他一脚踩扁了药膏,“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对你好吧?”
熟悉的薄荷味飘散开来。
我浑身的血液蹿至颅顶,他在药膏里添加了会导致我过敏的薄荷——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作弄我。
苏韵爱吃手工酥饼,他便命令我跑了全城去买,因为我慢了三分钟。
苏韵一句:“饼凉了,我不想吃了,我现在想喝R家的冰镇果汁。”
看着我气喘吁吁跑回来,苏韵又刁难:“啊,我忘了,我今天姨妈期,不能喝冰镇的。”
苏韵趴在他的肩头,瓮声瓮气的撒娇,“宴洲,你老婆好坏啊,明明知道人家生理期,还给人家加那么多冰块。”
“不是的……”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一杯冰凉的果汁将我从头淋到脚。
傅宴洲厌恶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