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外出打工,挣了钱给他。
他学习更加刻苦,抱着我时像是要把我揉进骨子里。
“小舟,我喜欢你,等我功成名就,我八抬大轿娶你进门。”
少年的誓言如雷贯耳,总有一种引人沦陷的魔力。
考上大学那天,他用力的抱紧我,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掉在我的肩膀。
“林小舟,你等我,我会给你一个最好的未来……” 少年的誓言诚挚,就像我十八岁那年走过的最大的那场风雪一般,振聋发聩。
后来他娶了我,像他承诺的那样给我温饱,带我走出山村。
身旁的阴影将夕阳的余晖遮住,许淮安愠怒着将我从躺椅上拽下来。
“林小舟,谁让你私自进我书房的?” 是生气,是责怪,唯独不是解释道歉。
我总希冀着他能来解释这一切,告诉我是我想多了,那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些东西。
可是没有。
“许淮安,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比如,那些画上画的是谁?” 直到这一刻,我才清晰地直到,我们的这段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是时候该结束了。
我闭了闭眼,故作轻松地问他:“你们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七岁的我单纯的以为,我们永远不会有诸如此类的争吵,可事实向来打脸。
许淮安摘了眼镜,用食指和拇指反复按揉山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