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地是,分明这一切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我强忍着泪水,不叫它掉落。
谢清柔软软跪在地上,哭着拉住薛贵妃的衣袂,:“这不是家姐的错,求贵妃娘娘体谅。”
好一出大戏。
薛贵妃拉住谢清柔的手,又拽过萧景,把他们的双手交叠在一处。
露出恳切的笑意来:“本宫,自始至终都觉得你们最是相配。”
谢清柔绯红的脸颊和萧景的犹豫相得益彰,仿佛薛贵妃是月老手中的红线,在今日将他们牵在一处。
其实,他们两个,早就已经苟且上了。
他们费尽心思演戏,将我推进泥沼又叫我自渐形秽,何必呢。
我转身离开,回头郑重地说道:“景郎,我走了。”
“我们再也不见。”
后面那句是说给自己听的。
萧景的眼里只有谢清柔,见我离去,并不意外,亦毫无波澜。
谢府门前聚集了好些百姓,他们指指点点,他们乐于看见名门贵府的奇闻异事,也毫不吝啬地挥洒唾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