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会察觉出异常吗?
毕竟水箱里,真的好冷..... 可只是瞬间,他脸上的凝滞变为讥讽:“这个女人简直无可救药,为了逃避责罚居然敢夜不归宿!”
“还说什么怕水?
呵呵……你们只怕还不知道,她的水性比谁都好,但她的心比谁都恶毒,当初要不是她只顾着自己逃生,弃我和小念不顾,小念又怎么会死?!
甚至要不是晚晚,只怕我也会被淹死在海里!”
“可是太太的手也被锁住了啊,就算太太真的会水,她还怀着身孕,那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要不您还是去水族馆看看吧?”
老管家的话音刚落,江司年的电话响了。
他不耐烦的挥手示意管家安静。
“晚晚怎么了?
做噩梦了,好,我马上过去陪你。”
挂断电话后,看着还想说话的管家,他皱眉打断:“箱底的锁链,三分钟后就会自动解开,就算把她双手都捆住,她都死不了!”
老管家在他身后欲言又止,江司年却已经攥着手机急匆匆出门。
还未走进病房,沈晚晚赤着脚朝他扑过来。
挂满泪痕的小脸惊魂未定,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的江司年喉结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