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彻底摘下伪装的面具。
带着痛失双亲的我出席哀悼会,他面对媒体比我这个亲生女儿哭得还要痛心。
一个月后,我本想接手公司和他一同稳住大局。
却没想到周泽成已经先我一步抓住沈家的人脉和资源。
就连我的股份也被稀释了。
他还美其名曰: “欣妍,我知道你很伤心。
公司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
再后来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忙。
我不是没有过疑心,但都被他以独自支撑公司为由搪塞过去了。
时过境迁,我们早就不再是从前的我们。
第二天,我站在窗边看着李律师送来的离婚协议,预演着让周泽成签字的场景。
衣角被人扯了扯。
低下头,周亮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阿姨,爸爸今天陪我妈妈出去散心,他说让你陪我在医院做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