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许手僵在半空,有些心虚:你是我妻子,跟别人怎么能一样呢?
确实是不一样,我打听过,他在外头从没有这习惯。
唯独对我,避之不及。
我不想徒增他人厌恶,推开碗筷,淡淡地说道:多谢夫君记挂,阿霁不饿。
陆知许眉头微展,我知道他那是松了口气。
我心里的酸楚愈发浓烈,不想再跟他周旋,直截了当地问道:夫君今日来,可是还有别的事?
陆知许愣了一下,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开口:既然夫人问了,夫君也不拐弯抹角了。
后日是昭阳公主的诞辰,她宴请了许多达官贵人,想,想让夫人献支舞给大伙儿助助兴,我不知如何拒绝,只能答应了…… 锁春忍无可忍,插嘴道:小公爷!
您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如今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怎能再做舞姬的活计?
若是传出去,国公府的颜面也不好看吧…… 陆知许眉头倒蹙,不悦地呵斥:主子说话哪有你一个丫鬟插嘴的份?!
来人,拖下去掌嘴!
我抬手拉住锁春,对她笑道:没关系,我本就是风尘女子,从来就低人一等。
陆知许闻言面露愧色,他苍白无力地解释道:阿霁,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平静地摇摇头,苦笑:小公爷不必多言,初霁认得清楚自己的身份。
只要小公爷答应饶过锁春一次,初霁愿意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