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鸣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直到眼前的人四散,林念双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那双拿画笔、弹琴的手掌被刀刃割的血肉模糊,隐隐能见到骨头。
大概率,最爱画画的她,以后再也拿不起画笔了…… 下一秒,她缓缓转过头看向我,随之一阵咳嗽声传入我的梦中。
梦里的她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可那声音虚脱极了,气若游丝。
我猛的坐起来,冷汗浸染我的衣衫,让我的心跟着黏腻难受。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我感觉脑子涨的很,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下意识摸了一把右腿。
随即猛的睁大眼睛,将裤腿拉高。
那道伤疤,不见了……我的腿好了?!
这一刻,滚烫的泪水从我的脸庞上滴滴滑落。
忽然间,那阵咳嗽声再次响起。
我顺着走到客厅,只见17岁的林念脸色煞白的瘫坐在客厅里,看到我虚弱一笑。
在梦里未说完的话,她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