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他不自然地摸摸鼻子随后说道。
“今晚我去客房。”
我拉住他即将离去的手。
“你还记得今晚你出门前我说过什么吗?”
他缓缓转过头来,眼里愠色渐浓。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斤斤计较,外头下这么大雨,我不去找她万一出事了你负得起责吗?”
她有家人有朋友,再说刚才还有这么多人,哪一个不比你合适。
路贺州你为什么每次都把这种恶心人的行为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我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怒火,让语气尽量变得平缓。
“既然你那么爱负责那我们就离婚。”
说完他大力钳住我的下巴,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刚要开口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贺州哥哥你可以过来吗,我好像过敏了,现在呼吸有点困难。”
“啊——” 慌忙之间电话那头被迫中断,路贺州顿时撒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