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颠簸的马车上,泪流满面。
霍南钧,既然你不要我,为何不肯放过我…… 我原本已经想通了,不想妨碍他。
可他的话却如晴天霹雳,将我的心劈得鲜血淋漓。
面对霍南钧的冷血疏离,我竟连一句为什么都问不出口。
他靠在软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毫无温度地叮嘱着:记好了,将来无论谁问起,你只能说自己是孤的奴婢,暗卫的遗孀。
我抱着双腿坐在地上,埋着头咬破了嘴唇,才没让眼泪落下来。
奴婢明白。
霍南钧有些晃神,半晌才伸手将我拉到怀里,低声道: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不必自称奴婢。
我轻轻掰开霍南钧的手指,将身子抽离他的怀抱,四肢僵硬地跪坐在地上为他斟茶。
殿下金尊玉贵,奴婢不敢僭越。
霍南钧的脸色一沉,语气里已经有了不悦:跟孤耍什么小性子?
孤没说过不要你,等孩子大一点,孤便抬你做贵妾…… 我猛地一颤,热茶洒在了手背,瞬间变得红肿。
和霍南钧同塌而眠了两年,我从不曾想过要做什么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