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矜贵西装,唇色偏淡,不轻不重的扫过地上狼狈的我。
“怎么了?”
我下意识以为,他要为我作主,下意识抬起手来。
好似下一刻那双手便要伸出来,拉起地上的我。
但最终得知事情后,他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便擦肩走过。
我看着他的背影,忍着膝盖的疼痛,脱下脚上的八寸高跟鞋,赤脚站了起来。
只是这份不冷不热的态度就像风向标。
此后我一直过得很艰难。
又偏偏担着夫人的名头,必须处理各种事,躲不了懒。
渐渐的,我也学会了圆滑处事,有了自己的一些人脉。
我后知后觉,摔到了,我自己也能站得起来。
我回过神来,下意识推开了面前的手。
“温言玖是你的妻子,但言酌不是。”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不会再回去了。”
阿兰德眉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