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母慈子孝,原以为不会痛的心口如刀割。
我吩咐刘妈去做晚饭,却被叶玲玲打断: 儿子说,你做的黄酒猪蹄最好吃,真想尝一尝。
我为难地举起手: 我这个手,刚做过小针刀,不好下厨房。
继子却插了一句:一个猪蹄而已,不用手。
让刘妈帮忙不就完了?
我看着陌生的继子,想起了小时候,我们在日本旅游,我抱着发热的他找医院。
他浑身发烫睡着,我舍不得吵醒他,硬是在雪地里坐了半小时,手都冻僵了,还患了风湿。
后来他病好了,小大人似的给我捂手,让我的心软成一团。
似乎从叶玲玲离婚回国开始,他便与我渐行渐远。
裴邵年见我发呆,凝眉道:六点多了,快去做饭吧,病人必须按点吃饭。
我沉默地去厨房,辛苦做好猪蹄却听见客厅叶玲玲惨叫腿疼。
我老公和儿子忙慌地给她找药。
叶玲玲伸手,拿起桌子上那盆滚烫的猪蹄。
我下意识伸出胳膊护着自己的脸,但却听到叶玲玲发出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