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夏夏真死了,你满意了吧!”
“成婚时你口口声声说与她一生一世两不疑,结果呢,见着那个女人就什么也不顾了!”
萧怀景怔在原地,似乎被我悲戚决绝的演技给唬住了。
他冷峻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喃喃念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明明那么怕疼,连手破一点皮都会哭,怎么会自焚?”
我狠狠呸了一声,声嘶力竭地大喊。
“她早就给你递过消息了,还在屋子里洒满了火油和化尸粉,就是想见你最后一面。”
“可你呢?
这么多年你可有真心爱过她?”
看着萧怀景的脸色在我的质问下一点点坍塌,堂堂七尺男儿,跪在烧得焦黑的屋子前哭得肝肠寸断。
“阿夏,阿夏,你回来,为什么要抛下我……” 回来个屁。
我悄悄收起染了洋葱汁的手帕,撇了撇嘴。
她早就已经在江南的花楼里左拥右抱摸腹肌了。
哪像我,还得在这里为她擦屁股。
接下来就轮到我死了,只是从裴晏眼皮子底下脱身,要麻烦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