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的油渍怎么都擦不掉,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为了有资格当他的老婆,这些年来我抛弃自尊,委曲求全。
现在想来,真的很没意思。
我调整了一整天,第二天才有心情去挑戒指。
容珩特地给我打了视频,屏幕里,他五官凌厉,眉眼温柔,俊美地如同乙游照进现实。
“不够大。”
“不够闪。”
“不够贵。”
“青梧你值得更好的。”
三言两语,哄得我心里暖暖的。
美好的心情突兀地被徐衍的电话打断。
电话里,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质问我。
“你为什么不在家?
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吗?”
我想了很久,最后是翻了备忘录才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