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狼狈,何其可笑。
谁能想到,我会是盛京名盛一时的大家闺秀。
我的模样太过凄惨,傅北泽有些于心不忍。
但想到我刚才不愿意喝药的模样,他又觉得我活该。
我这样身份的女子,怎配怀他的孩子?
全部人都离开后,我独自一人躺在地上。
不知道过去多久,一个平日里和我关系很好的小丫鬟偷偷在我房里放了一瓶烫伤药。
只是很普通廉价的烫伤药,可却是现在的我可以体验到的唯一善意。
这药效果很一般,我的伤一直没怎么好。
我也不能出去找大夫,因为那天之后傅北泽就禁了我的足。
府里其他人见人下菜,自然不肯帮我。
嘴巴和喉咙最严重,我几乎吃不下东西。
不管咽什么下去,都会痛到我难以忍受。
没过多久,我就瘦了一大圈。
被关这些时日,我没少听丫鬟们提起坊间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