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是故意说给顾司寒听的。
几天前的车祸给我造成的只是内伤,除了脸色惨白难看了点,我与常人无异。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生命垂危的那几天有多么难熬。
听见苏姚的话,顾司寒果然拧起眉梢,看向我时,不容置疑的开口道。
“去把你房间的东西都搬出来让给苏姚,她刚做了手术身体不好,你那个房间通光好适合她。”
让我搬出婚房,这就是顾司寒要和我说的事吗?
不过本来也退婚了,我也该搬走了。
既然他要把这个房间给苏姚住,那就让给她吧。
这一次我没有像以往一样生气,而是平静的点头,“好。”
看见我一反常态的模样,顾司寒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多问。
我一边收拾行李,门外出来苏姚的声音。
“司寒哥,这多不好啊,还特地让姐姐搬出去住。”
“你刚打了胎,正是需要好好休养的时候,不用担心她,她跟我睡一个房间就好了。”
顾司寒的话音里,满是对她的维护与偏爱。
他看不见我的虚弱,也觉察不到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