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鞋还没换完,就听见一声尖利又刻薄的指责: “晦气东西多大的脸啊让全家人都在这里等你,来了长嘴就会吃饭,也就听寒脾气好能忍你,” “好不容易怀个孩子有点用处,你还给打了,我造了什么孽养你这么个废物!”
我不可置信看着阮听寒,他竟然跟父母说的是我自己打掉了孩子!
他知道我几乎不和这边联系,于是就计划好了一切,怪不得说什么也要今天让医生来催眠我!
若是我真的被催眠成功,此时此刻母亲对我的刺激足够让我情绪再崩溃一次了。
阮听寒走过来搂住我: “妈,别这样说,我们现在的情况确实不适合要孩子,将来有的是机会。”
孟纯在母亲脸上亲了一口,羞涩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对呀妈妈,姐姐的事情她自有安排,再说了,虽然姐姐把孩子打掉了,但是不妨碍您当姥姥呀!”
紧接着她又像一只花蝴蝶一般牵着我走到客厅:“姐,你看这是姐夫特意为庆祝我新剧开播给我送的鲜花。”
“你也知道的我从小就对一些花粉过敏,这些花姐夫可是派人找遍了全世界,姐,我可都是沾了你的光,平时姐夫肯定对你更用心吧!”
我平淡地笑笑:“是吗?”
阮听寒看着她花枝招展的样子目光温柔如水,原来用心与不用心的差别如此明显。
随便套个玻璃罩子的假花怎么比得过一朵一朵亲自用心挑选的鲜花呢?
我心里涌上深深地疲惫,应付完这几天,等到和小月约定的日子,这些事情就都离我远去了。
我不再回话,安静地吃着饭。
饭桌上热闹非常,孟纯饰演的角色登场之时,所有人都举杯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