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时宜平时忙着做实验写公式, 让我当姐姐的多照顾她。
所以我给她端茶倒水,穿衣洗脸, 顾时宜说在实验室站了一天脚酸,给她端盆洗脚水。
妈妈坐在沙发看手机,她没反驳。
我去接了盆热水。
她“嘶”了一声把我踢远,“你想烫死我?”
头瞬间撞到柜门红肿起来, 妈妈拿着红花油过来,“没事吧?”
我摇摇头, 她越过我径直走向顾时宜, “白初,时宜肩负国家重任,光石是世界上最珍贵的资源,她的脚烫到明天怎么去实验室?”
她蹲在那里给顾时宜擦红花油, 他只是脚尖轻点到了热水, 而我的额头实实在在的肿了个大包。
我没吭,慢慢爬起来去拿冰块冰敷, 顾时宜踢了我一脚后心情好像好了很多, 她笑着看我。
这笑在我看来另有一番风味。
就算你是顾家的亲生女儿又怎样呢?
蠢货 我想起养母把我赶出家门的决绝,在顾家越发低眉。
顾时宜铁了心想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 她把我带到实验室,想让我对她感到恐惧。
把我锁在熊熊燃烧着的实验室, 丢下一句“一会儿有好戏看喽”离开。
我确实对科学对实验室充满敬畏,但不是对她。
黄色的物质在空气中燃烧,产出刺鼻的味道, 燃烧后的硫会产生有毒气体, 她想烧死我,或者吸一肺二氧化硫得肺癌, 这样就不会有人抢夺她顾小姐的地位, 她以为我连高中都没上,不知道怎么解决, 只是一个村里喂鸡的, 桌上的什么物品都没撤掉, 氢氧化钠就在桌上, 我把氢氧化钠倒在燃烧物上,